楚司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孟行悠看她这幅表情,主动问:有话就直说,别憋着。
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分钟能到。
孟行悠本来就饿,看见这桌子菜,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