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霍修厉掐着点进来,站在门口催迟砚:太子还能走不走了?我他妈要饿嗝屁了。
迟梳嗯了一声,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走过去对她笑了笑:今天匆忙,招待不周, 下次再请你吃饭。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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