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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