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陆沅听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眼,没有回答。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天晚上,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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