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沉眸看着她,竟然嗤笑了一声,我不可以什么?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入目,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车辆极少,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也极少见人出入。
慕浅连忙将她护进怀中,也不敢去看她被子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形,只能转头看向了第一时间冲进来的容恒。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慕浅猛地睁开眼睛,两秒钟之后,她飞快地推门下车,跑进了屋子里。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慕浅蓦然抬头,看到陆与川时,呆了一下,你怎么还在家里?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油漆等踢翻在地,点燃一张报纸之后,引燃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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