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时候,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牛柳不错。庄依波说,鱼也很新鲜。
文员、秘书、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换种方式生活。庄依波说。
不弹琴?申望津看着她,道,那想做什么?
她关上门,刚刚换了鞋,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时,一抬头,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
千星不由得觉出什么来——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霍靳北要当上门女婿?那他这算是提醒,还是嘲讽?
庄依波呆了片刻,很快放下东西,开始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