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