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