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景宝扑腾两下,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小声地说:不要抱我我自己走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