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