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