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