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也没难为她,摇头道,他们军营是找到了,但是没能问出来他们的消息。
屋子里安静, 昏黄的烛火似乎也冷了下来,不再温暖,比那冬日里没烧炕的屋子还要冷, 秦肃凛的声音响起, 今天夜里得到消息,我们军营全部拔营, 得去扈州平叛,那边离都城太远, 我们这一去, 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们村的人求了将军, 才能回来一趟。不过立时就得走, 这马车我留在家中,你在家有了马车也方便些
这是有人不答应?或者说是其中有什么事掰扯不清?
不只是她,好多人紧随着她过来, 不用问都是担忧这个问题的。
这是有人不答应?或者说是其中有什么事掰扯不清?
现场一静,村长说话,还是很多人愿意给面子的。
如果只是两兄弟有一个去了,那留下的这个无论如何都要去找找看的。但是张家走了一个老二,留下的还有四兄弟呢, 老二之所以会去, 还不是为了剩下的这四人?
秦肃凛拎着张采萱给他备的包袱走了,他回来的快,走得也急,根本来不及收拾什么,只原先就做好的中衣,还有些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