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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