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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