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过后,俩男人同时向后弹开,脸色晦暗。
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蹭的一下又坐起来。
起先她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各班方队前的教官朝他敬礼之后,走向宿舍大楼。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蒋少勋冷斥:看到了你就应该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别人能做到,你们为什么不能做到?还跟我玩儿不服?
蒋少勋脸色有些黑,众位教官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们说,如果有人追你们,然后你们的男朋友完全不吃醋,你们会在意吗?
她倒是宁愿他直接告诉她,他到底在介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