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千星身后,慕浅忍不住笑了一声,说:这主人家倒是当得有模有样的,还会帮我们按电梯了呢,真是周到啊。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霍靳北说,但是这个惩罚,不能由你来施予。
为民除害?伸张正义?千星一面思索着,一面开口道:这么说,会显得正气凛然,也会显得理直气壮,是吧?
我没打算当任何人的乖乖女。千星说,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既然欠了,我就会还。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又过了一会儿,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
霍靳北静静地注视着她,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该是我问你,你要做什么?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据说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