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上头看大家忙了这么多天,放了半天假。容恒说,正好今天天气好,回来带我儿子踢球。
待到容隽冲好奶,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才终于瘫进沙发里,长松了口气。
儿子出来踢球是幌子,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跟自己老婆约会?!
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不经意间一垂眸,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Copyright © 2018-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