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