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请你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