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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