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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