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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