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