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声说: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