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