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