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