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