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门房上的人看到她,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的,却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只冲着她点了点头,便让她进了门。
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看着窗内的那幅画面,久久不动。
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一面翻看,一面对庄依波道:这家什么菜好吃?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庄依波顿了又顿,才终于开口道:那不一样。
当初申望津将大部分业务转移到海外,在滨城留下的小部分就都交给了路琛打理,路琛是个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人,得到了滨城的至高权力之后,自然会担心申望津会回头收回这部分权利,因此时时防备,甚至还利用申浩轩来算计申望津——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且换得很彻底。
庄依波呆了片刻,很快放下东西,开始准备晚餐。
庄依波知道这些起承转合,只是没想到会进行得这样快。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