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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