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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