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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