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如今,她似乎是可以放心了,眼见着庄依波脸上再度有了笑容,话也重新变得多了起来,没有比她更感到高兴的人。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他这两天回滨城去了。庄依波说,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
庄依波却再度一顿,转头朝车子前后左右的方向看了看,才又道:这里什么都没有啊,难道要坐在车子里发呆吗?
这话竟让庄依波蓦地一惊,张口便道:别胡说!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因此庄依波只是低头回复了家长两条信息,车子就已经在学校门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