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