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正想说什么,霍靳北却伸出手来握住了她,随后对申望津道:这些都是往后的事,某些形式上的东西对我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做出正确的决定。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不弹琴?申望津看着她,道,那想做什么?
怕什么?见她来了,千星立刻合起自己面前的书,道,我在学校里都不怕当异类,在这里怕什么。
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低笑了一声,道:行啊,你想做什么,那就做什么吧。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她都说不出什么来,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
直到见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千星忐忑的心才忽然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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