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脚步蓦地一顿,回过头来,见宋清源正平静地看着她,神情虽然并不柔和,但也没有了从前的冷厉和不耐。
好啊,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
可是她却仿佛没有察觉,如果她察觉得到,只怕早就已经避开了慕浅的视线。
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千星说,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别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慕浅说:你也觉得过分吧?他们母子俩感情一向最好了,小北哥哥生怕阮阿姨受一点委屈的,可是现在却连她的消息都不怎么回,这情形是不是很让人担心?
没办法,她们太乖了,一看就好欺负,让人想欺负。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此刻已经是深夜,马路上并没有多少人,那个驾车的司机猛然间见到冲出来一个人倒在了自己的车前,连忙推门下车查看情况。
小姑娘,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监护人呢?还没有来接你吗?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