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