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