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孟行悠撇嘴吐槽:民以食为天,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孟行悠觉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
一听有陌生人,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不不想不要去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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