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扎起的马尾轻轻垂落下来,扫在她单薄的背上,青春又美好。
赵思培觉得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和傅瑾南喝了两杯酒,他酒量不怎么好,顿时有点晕乎乎的。
白阮虽然和赵思培聊着天,但不知怎地,却总觉得身上有一道目光跟着自己。
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死命捏着床单,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最后的时刻,音色里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哭腔:傅瑾南。
一边帮他找到正确的领口位置,边教他:妈妈教你的儿歌怎么念的?一件衣服四个洞,宝宝钻进大洞里,脑袋钻进中洞里,小手伸出小洞洞,对不对?
这样正经主动,不加掩饰的告白,是苏淮足够坦诚卸下了所有面子才能说出口的。
他以为自己记错了,不死心地再看了两眼,是三点没错了!
哎对,7点钟前,金哥特意交代了不要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