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没有请假,也不敢请假,因为蒋少勋脸色太过难看。
她气鼓鼓的盯着蒋少勋,蒋少勋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做,还是滚,选一个。
下午,睡足之后,一行人跑到操场集合,果然,秦月她们已经排列整齐的站在了蒋少勋前面。
这份纪录片,如果在她刚进军校的时候给她看,她可能会吐槽一句这群傻逼,逃命要紧,逞什么英雄。
两个班的女生互不相让,恨不得争个你死我活,结果就是第二天训练的时候,站军姿头点地,练拳手脚软绵绵。
一个又一个的军人倒下,最后一刻,被人保护的女军人,失去了战友,失去了防护,敌人的子弹还在射向她,而她依然没有把手中的孩子交出去。
她张口想解释,对上他犀利到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一张张苍白如雪的脸,他冷声问她们:知道你们为什么受罚吗?
我去。袁江捂着心脏:你什么时候也肉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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