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而他旁边,是看着窗外,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
是你杀死了我妈妈!你是凶手!你是杀人凶——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