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