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发了会儿呆,才终于掏出手机来,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
目送着那辆车离开,千星这才转头看向霍靳北,道:你觉不觉得这个申望津,说话夹枪带棒?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庄依波静静听完他语无伦次的话,径直绕开他准备进门。
庄依波沉默片刻,终究也只能问一句:一切都顺利吗?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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