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