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