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宿舍里乱七八糟,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没地方下脚,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那你抓紧收拾,别影响我们休息。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 一声闷响,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