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