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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